夜,深了。万物都沉睡了。
白昼所有的喧闹,
已随着夕阳没入了地平线,
已随着夕阳没入了地平线,
偶尔传来阵阵的蛙鸣声,
像一支交响乐,此起彼伏,
前呼后应,不绝于耳。
前呼后应,不绝于耳。
忽然,“滴答,滴答”的敲击声,
充满节奏地敲打着屋顶、窗台、泥地上,
好似小精灵踏着轻盈的舞步,
跳跃在茫茫的夜色中。
跳跃在茫茫的夜色中。
雨,是天穹落下的泪;
泪,是人间眼底的雨。
回忆充满整间房子,我伫立在窗前。
一件往事如流星般在心头闪过,
两道清泪从我的脸蛋慢慢滑落。
两道清泪从我的脸蛋慢慢滑落。
在十七岁那年的仲夏,我遇见了他。
他,有着健壮的身躯、黝黑的肤色;
俊俏的脸蛋上,有着一双深邃的眸子;
一头乌亮的短发,
充满着帅气又不失大将之风。
充满着帅气又不失大将之风。
他,就是我的初恋情人。
那一年,他跟随父亲工作而搬到我家隔壁。
第一次与他碰面,我的心就起了一个讯号,
是言情小说常描述的“一见钟情”吗?
那时,我并没有太多遐想。
而那份似豆芽般萌起的感觉就此藏在心底。
很巧,他转到我的学校来。
我们变成了同班同学。
由于他是一名转校生,俊俏的长相,
不时惹来不少狂风浪碟。
不时惹来不少狂风浪碟。
每时每刻,他的身旁总是围绕着女同学。
我俩的家距离学校只要五分钟的路途,
我和他常结伴上下学。
我和他常结伴上下学。
途中,他都会向我叙述其他女同学为了取悦他而做的一些事情,
比如送巧克力及写情书给他等。
每次,我都只有以点点头、
微微笑来回应他。
微微笑来回应他。
但,我的心却似被千把锋利的刀抽刺着,
淌着血。
淌着血。
我一直以为,
他不会知道我一直都在暗恋他。
他不会知道我一直都在暗恋他。
直到有一天放学,
我们原本说好要一同步行回家。
我们原本说好要一同步行回家。
就在放学钟声响起时,
我看见有几位隔壁班的女同学手持着礼物,在班门外等着他。
我看见有几位隔壁班的女同学手持着礼物,在班门外等着他。
一气之下,我随手拿起了书包,
就往校门外走去了。
就往校门外走去了。
走在路上,我扪心自问:
“我在吃醋吗?”、
“我有资格吃醋吗?……”
“我在吃醋吗?”、
“我有资格吃醋吗?……”
就在那一刻,思绪被一阵呼唤声打断,
他追了上来。
他追了上来。
我把情绪调整好,
以为他又要向我报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。
以为他又要向我报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。
这时,他握起我的双手,我屏住了呼吸。
深深的一个吻落在我的唇上。
我的思绪一直在打滚,
曾经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竟然发生了。
曾经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竟然发生了。
我和他谈恋爱了。
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形影不离、如胶如漆。
无论是上学、放学、补习,
我们都跟随着对方。
我们都跟随着对方。
我俩在交往,双方家长都没有反对。
唯有妈妈给予我关心的劝导。
我都铭记着她曾告诉过我:
“要懂得去爱别人,先要懂得爱自己。”
“要懂得去爱别人,先要懂得爱自己。”
我明白妈妈要传达的意义,
所以我一直都很自爱。
所以我一直都很自爱。
每个人对爱情的观点都不同。
我没有把它当成玩具,
一旦开始,我都希望它能画上完美的句点。
一旦开始,我都希望它能画上完美的句点。
人算不如天算,
在我们交往的第一个一百天,
他的爸爸因公司的安排,
又得迁居到外州去了。
“是命运的考验吗?”我自问。
在我们交往的第一个一百天,
他的爸爸因公司的安排,
又得迁居到外州去了。
“是命运的考验吗?”我自问。
我们就这样分开了。
和他相处过的回忆,
一寸一寸的烙印在我内心。
一寸一寸的烙印在我内心。
那一段过渡期,我会痛哭,
是因为我没办法敞开心扉
去面对眼前残酷的事实。
是因为我没办法敞开心扉
去面对眼前残酷的事实。
后来,经过岁月的洗礼,我才明白,
生活被割开了一道小裂缝,
是为了迎接另一道新生活的曙光,
重新照亮自己的心房。
重新照亮自己的心房。
我和他从此断了联系。
但我依然祈求上苍,
但我依然祈求上苍,
原上苍赐他坚强的生命力,
在每个日出时分,让他
健康、幸福、快乐……
在每个日出时分,让他
健康、幸福、快乐……
如今,我们都过这属于自己的生活。
即使未来我们没有了任何的交际,
但至少我们都在彼此的生命中
留下一道彩虹,
留下一道彩虹,
虽然短暂,但却是心里永恒的回忆。
擦肩而过的爱情……
最刻骨铭心。
原来,爱情可以用一个微笑开始,
用一滴眼泪结束……
用一滴眼泪结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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